第九章 五味酒肆(第2/5 页)
这倒霉催的司天台,怎么看的天象算的日子,算不出不祥的日蚀也就罢了,怎么太子也来劫法场凑热闹。
这坑人一脸血的官场,还能不能愉快的混了!
谢孟夏狠狠一甩马鞭,回首啐骂:“滚,等孤消遣够了,再给你送回来砍一回就是,废什么话。”
此言有理啊,阮侍郎顿时无言以对,他实在是招架不住这个混不吝的纨绔子。
可转念一想,反正人是太子爷抢的,祸是太子爷闯的,挨骂受罚也是太子爷的,太子爷都不怕,他操的哪门子闲心。
阮侍郎一个骨碌爬起来,轻松拍了拍衣摆上的土,一本正经的吩咐:“好了,收拾了,都回衙署吧。”
太子殿下规格太高,姚杳没那个福分见,自然不认得他,但他干的那些事,她还是听过一耳朵的,就着饭听,十分下饭。
这位爷是从未在市井江湖中出现,但市井江湖中从不缺他的传说。
他被尊为纨绔子的最高境界,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姚杳离得近,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果然是个实打实的混世魔王,十五年间几废几立,却始终在太子的位子上屹立不倒,皆因为他有个好爹好母舅,还有一张巧嘴,若在前世,他就是没人敢跟他拼爹的那个。
姚杳区区一个七品参军,打死她,她都没那个胆子去阻拦,也拦不住。
况且坊间早有传闻,进了东宫的貌美姑娘,呃,还有貌美小厮,没几个能活着出来,左右他抢走的都是死囚,死在刑场上是死,死在东宫也是死,殊途同死。
转瞬间,姚杳便想到了诸如满清十大酷刑之类的死法,惨不忍睹啊。
明晃晃暖洋洋的日头下,她打了个寒噤,变态,真变态。
愣了个神儿的功夫,折云领着东宫的侍卫和下人,揪小鸡子一般,一手拎一个,已将其他几十名死囚都扔进了马车,跟在谢孟夏身后,往东宫赶去。
见血的秋决变成了不见血的劫法场,姚杳背负着手,身侧的剑穗儿继续一跳一跳的,晌午了,该用午食了,办砸了差事也不能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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