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得失之间(第4/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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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余鸣看着司无涯，似乎想听到司无涯开口说不用去。
“不用看着我，去不去是你的事，得失之间你自己要衡量把握。”司无涯的心如古井，告诉池余鸣要学会选择。
“你怎么像个老头呀……”池余鸣有些惆怅，看着司无涯。
“因为我三百多岁了。”
“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终于，池余鸣还是选择了过去敬酒，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对金钱，权势不屑一顾，这些东西才是芸芸众生的生命养分，池余鸣自然也不能例外。
司无涯对池余鸣陪酒与否倒也谈不上喜欢讨厌，这都是池余鸣的自由。
白云深唱完了歌，台下并没有人鼓掌，虽然真的很好听，人们还是忙于自己眼前的交际，毕竟这不是剧院而是一个酒吧。
白云深去了后台。
“咣！”
池余鸣的桌子响起了酒杯破碎的声音，她的老板很生气，地上破碎的酒杯显然是他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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