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能暴君(第3/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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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想起身离开。啤酒厂的气味太令人作呕，我不得不一直强作笑颜。但那个男人盯着我看的方式，还有他笑的样子，就好像我不够优秀，就好像我永远都不够好，这激起了我倔强的一面。“好吧，”我说，“我会等到你改变心意为止。”现在该轮到我挤出个笑容了。只不过，我的笑容刺人。
流言显然已经传遍啤酒厂，一个女人要开始做账了。几个销售代表在我的办公室外面流连，想看上一眼。女人。数学。棕色套装。他们假定了一件事。那可是二十四年前，要记得。在那些维多利亚年代的啤酒厂高墙后，几十年来什么都没改变过。
“但你不是我想要的人。”他厉声喊道。
“你是我们这里第一个女同性恋呢。”纳比尔的秘书欢快地说。
这句话似乎终于好笑了。纳比尔转过身来龇牙咧嘴。然后他大笑起来，音调很高。呀，哈，哈。我能看到他后牙上的金点。气氛并不欢乐。
“但我不是，”我说，“我喜欢男人。我的意思是，我真的喜欢男人。”
“至少你得面试我一下，”我大声喊道，“因为男女平等啊什么的。”
“这是个自由国家！”她唱起来，还是像唱高音一样。她笑了，但没跟我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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