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宗教法庭(第2/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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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学生们发现生活艰辛。在他们毕业之后。我知道我当时有一点迷失。我找不到工作。”我在尽力谨慎用词。
你现在看起来不太舒服。
你一连叹了好几口气，还把方向盘转得猛了些，我们一反常态，转弯飞快，但我穷追不舍：“他需不需要——”我没有继续说“帮助”这个词，因为发现这件事太难以启齿，就打住了。还没等我再说下去，你就直接贸然回答。
现在回顾起来，那件哈里斯毛料外套太正式，也太厚了。我再也没见你穿过它。但当你把它披上肩膀时，售货员又被另一件陈年旧事给逗乐了，他开始大笑：“警察发现戴维在福尔大街上玩捉迷藏的那一晚又是怎么回事？他差点害死他自己，那个臭小子。”
“他要去徒步旅行了。去湖区。只是作为过渡。直到他找到工作。”
“不客气。”我照顾了你三年多，要记得。我小心地把你的夹克搭在手臂上叠好。
这倒是件新鲜事，让我对戴维抱有希望。这意味着他在考虑未来。你把两人之间的沉默都填满了，就好像要阻止我聊得更深。“至少他有个学位证书。至少戴维这辈子做成了一件事。”
“谢谢你，奎妮。你介意帮我拿好夹克吗？”
你的口气听起来不像你，而像某个在生你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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