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要是生气了,以后就再也不肯来了(第2/5 页)
老李说:“那我知道了,你是不信他们的。”
老李说:“当然有啊。比如有一天你说到为什么开车的人不能礼让三先呢?宁停三分不抢一秒谁都会说,可有多少交通事故就是被生抢出来的!有句骂人的话说,你找死啊?有的人就是找死。这次死不了下次也得死……”
贺顿说:“岂止是不信,我恨死他们了。”
贺顿说:“你的日常工作是开车,心理学对你有什么帮助呢?”
老李点点头说:“这就对了。”
老李说:“贺小姐,我是你节目的忠实听众。你谈的好多问题,对我有启发。”
贺顿很生气,说:“我恨我的父母,和你有什么关系?和对错又有什么关系?”
贺顿站起来,两个人就为今天而碰杯。几杯酒下肚,老李谈兴大开。鲍鱼也已经上来了,这是贺顿第一次看到鲍鱼,觉得徒有空名,连个鱼头也没有,连根鱼刺也没有,贵得没道理,对盘里的日本鲍鱼有了恶狠狠的敌意,三口两口吃完。
老李说:“我是你的听众,当然这就是关系了。我在你的节目里,听出你对父母有一种仇恨。而且,你到底是老大还是老二呢?很模糊。我觉得你好像既当过老大也当过老二。或者反过来,既当过老二也当过老大……当然,这在逻辑上很难讲得通,所以我很好奇,想从你这里直接得到答案……再有,你好像和农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以告诉我吗?”
说话间,几个凉菜上来了。老李说:“喝一点红酒吧,去去寒。祝贺你通过了心理师的考核。”
贺顿站起身来,说:“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吃饱了。谢谢你。我一直想不通你为什么邀我吃饭,现在我知道了,原来是为了搞清你心中的谜团。本来我这顿饭吃得还有点于心不忍,现在咱们扯平了。”
老李说:“不信,你想一想。”
老李说:“广播电台把你挑了去,实在是有眼光。多灵的脑筋多快的口舌!只是你还要坐在这里等一下,我还得结账,果盘还没有上。”
贺顿说:“您还没有说呢。”
贺顿说:“我先走了。果盘你一个人吃吧。”
老李微微一笑说:“我已经说过了。”
老李说:“别啊,我送你。”
贺顿说:“我们中国的鲍鱼排在第几位呢?”
贺顿说:“不必了。我吃饱喝足,也不怕冷了。谢谢你。”说罢转身。
老李说:“次好的是南非的鲍鱼。再其次是中东的……”
老李也不拦,由她出走。
为了免得再次出丑,贺顿没敢问“网鲍”具体什么样。又不能让主人冷场,就心不在焉地追问:“次好的鲍鱼是哪里的呢?”
冷冷的街道,风雪已经停了,空气有冰块一样的清洁。饭店离住处不远,贺顿步行,在被冻僵之前回到家。柏万福听到门响,哧溜一下就从自己的房间钻了出来,吓了贺顿一跳,说:“以后不兴这样,你要事先闹出一点声响再出屋。”
老李说:“看不出,贺小姐还是一个热烈的爱国主义者。最好的是日本的网鲍……”
柏万福心疼地说:“看你冻的!我以前都是先闹出动静才出来,今天实在惦记你,就一个箭步冲出来。”
贺奶奶教过贺顿很多中西餐礼仪,可还没来得及说到鲍鱼就撒手西归,贺顿对此所知不多。为了热闹,贺顿说:“一定是咱们中国的鲍鱼最好了。”
贺顿听出埋藏着的关切,不想让柏万福异想天开,就说:“有车送我回来,你不必担心。”
老李点了鲍鱼鱼翅等昂贵的海鲜,贺顿本想拦阻,觉得太靡费了,又怕人家觉得自己小家子气,在表示了客气之后就客随主便。两人喝着普洱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老李说:“鲍鱼这个东西,哪里都有产的,比如咱们中国,还有南非日本中东什么的,种类很多。”
柏万福狐疑地说:“没听见车响啊。”
贺顿说:“没。我什么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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