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小说 > 女心理师 > 三个人当中,至少有一个说了假话

三个人当中,至少有一个说了假话(第2/5 页)

目录
最新其他小说小说: 奴本金枝,誓不为妾要她低头认错?她靠山京圈顾总九零大院娇妻分手后,高冷程医生哭出鼻涕泡小妻招人疼,禁欲霍少被撩到失控七零年代糙汉太会撩影视之多子多福替嫁新娘:我老公是顶级大佬流放怀孕被分家?父不详,母越强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嫌我一身肥膘,我70岁了你才说?瑞拉花园餐厅重生大杂院之孤女在六零穿书后我的淘淘店铺太火爆天道之女被读心后,暴君他非要宠我强扭老公苦又涩,重生我避之不及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道书觉醒!少年一人一剑破苍穹!综影视:各个世界荡一荡和黑红弟弟一起上综艺,我爆红

贺顿就把大芳和老松的故事约略讲了一下。当然了,很多具体的带有特征性的地方都敷衍了过去,这样,就算钱开逸在人群中遇到大芳和老松,也无法辨认出他们。

老松说:“谢谢!”

贺顿说:“不说这些吧。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有这样一个来访者,我接还是不接?”

接下来的日子,贺顿进入了分裂过程。她既盼着老松来,又本能地逃避这个日子。老松很健谈,智商超拔逻辑性很强,加之记忆力优等,细节的描述周到,让你有亲临现场之感。他和大芳述说的是同一件事,但各自的描述却有着有天壤之别。

钱开逸说:“这么绝对?”

疑问如同暴雨之前的蛙鸣,鼓噪不已,此起彼伏。贺顿不能说,也不能问,她只有倾听。长久地倾听,让她陷入了混乱和交叉。就像面对一个化为齑粉的器皿,有人信誓旦旦地告诉你它是黑的,马上又有人斩钉截铁地告知你它是白的。在黑与白的旋涡中摇摆,你要不头晕眼花才见鬼!

贺顿说:“嫁给了你,我就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我是一个把梦想看得比爱情更重要的人。”

贺顿以前很少做记录,她认为心理师的脑袋瓜应该是最好的录音机。如果它重要,你一定会记住。如果它不重要,你自然会忘记。人脑是天然筛,多快好省美不胜收,任何人为的记录都是床上架屋多此一举。

钱开逸抱着贺顿说:“你为什么当初不嫁给我呢?”

现在,她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脑子被虫嗑出了洞,四处漏风。回归传统: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亦步亦趋地把老松的话记下来,和大芳的回忆相对照。

两个人就在地毯上缠绵,贺顿并不感到快乐,那无往不在的半身寒冷也不曾丝毫消退。好在一种充满了疲惫的放松,也让人渴望。

叙述跨越时代,儿女情长琐碎繁复。这些,贺顿倒还能容忍,谁让她干的就是这份活儿呢?打铁的人就要有臂力,潜海拣珍珠的人就要能憋得住长气。做心理师的人练就一门功夫——听人说话。

钱开逸说:“错了。这是因为爱。”

叫人困惑的是真相扑朔迷离,比真正的凶杀案还让人如坠雾中。案子是有现场的,有血迹或是凶器。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和人证物证,你可以展开大规模的调查和悬赏,可以利用一切高科技的侦查和破译技术。对于心理医生来说,所有的设备就是一对耳朵两只眼睛,当然,还有一颗心。你听到的描述,时间是一样的,人物是一样的,但动机不同,细节不同,结论不同……

贺顿开始脱衣服,说:“这就是比想到钱更坏的地方。”

在所有的叙述中,老松都把自己描述成一个顾家的男子。政绩上努力清白,生活中对妻子无微不至,如果有什么照料不到的地方,那是他工作太忙,而绝非心有旁骛。对于妻子一次又一次的生病手术,老松解释为她身体素质娇弱,常年在家中调养,接触人和事物的面都比较狭窄,因此敏感,很容易想入非非。

钱开逸说:“我是更想见到你。”

贺顿老禅入定般看着这个男人。一身质量上乘剪裁合体的纯毛薄花呢西服,是被称为高级灰的那种非常纯正的灰色,没有闪光和暗格,代表着简明高贵的修养和风范。他说到关键处,会轻捷但是有力地打出幅度不大的手势,这使得他的双手经常在贺顿面前挥动,贺顿注意到老松的指甲修剪得非常圆润,缝隙里没有一丝污垢。只有营养极为均衡,并且基本上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中年男子,才有这种闪着婴儿般粉红色光泽的指甲。那些手势像强有力的注脚,镶嵌在老松的述说中,让人对它们的准确性不敢质疑。老松的目光坦诚地注视着贺顿,与贺顿的目光相撞时并不回避,只是有礼貌地上扬一下,掠过贺顿的发梢再降落下来,得体而有分寸。所有的这一切,都在昭示着这是一个仪表堂堂八面来风的正面人物。

贺顿说:“人其实比我想的还要坏得多。”

如果是一般人,一定会被老松骗过。但是,贺顿不是一般人。或者更准确地说,贺顿原本是个一般人,但是心理学这门科学武装了她,再加上不懈的工作和努力,已经让她具备了某种程度的火眼金睛。她看出了老松的色厉内荏。比如那些手势。当克林顿总统面对大法官的质询,也曾有力地打出过类似的手势。他曾一字一顿地对美国公众说:“我没有和莱温斯基小姐发生过性关系……”在这些话语之间,克林顿都打出了刀剁斧劈一样坚定的手势,但事实怎样呢?克林顿撒了谎。遗憾的是,贺顿的功夫还远未臻至炉火纯青,她的思维时而清晰时而混乱,更多的时候变成了大芳和老松的公共垃圾桶,纷杂而不洁。

钱开逸说:“你总把人想得那么坏。”

如果是审讯,可以把几个人的口供串在一起分析,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可以诈可以唬,可以虚张声势盘根问底。作为一个心理师,这些都是不允许的。

贺顿脱了鞋子,在钱开逸家中花纹纷杂的波斯地毯上盘腿坐下,说:“等我来还钱,是吧?”

贺顿被真相的奥秘逼得快疯了。她决定抛出一些材料,看看老松的反应。

百般无奈之下,贺顿去电台主播钱开逸家。钱开逸看到贺顿来了,十分高兴,用像薄荷一样清凉的嗓音说:“我一直在等你。”

“茶小姐,你认识吗?”

这一次同侪督导,不了了之。

“哪位茶小姐?”老松作出思索回忆的样子。他的眸子向左上方瞟去,这说明他真的进入了寻索的过程,而不仅仅是敷衍。

詹勇说:“那我的意见就不要接下这个案例。因为,你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呢?我以为这个男人是有人格缺陷的,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极为顽固和冰冷的核。而人格缺陷是最难根治的,你用多少热量才能融化这个冰核儿?在同样的投入下,我们不如去帮助那些比较容易看到改变的人。”

“我不记得了。”老松回答。

贺顿说:“并无经济因素,你们知道现在等候者很多,几乎算是门庭若市呢!”

“你不是和她有过肌肤之亲吗?”一不做二不休,贺顿索性揭开盖子。

詹勇深思熟虑地说:“贺顿老师,你收下这个来访者,有经济上的考虑吗?多一个人咨询,毕竟会给所里带来一份固定收益。”

“和一个卖茶的小姑娘?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情!”老松矢口否认。

汤小希吐出午饭时嵌进牙缝的肉丝,说:“谁晓得你会不会因公殉职?”

“那么,阿枫你总是认识的啦?”贺顿决定在不出卖大芳的前提下,把事实有限度地核对一下。这肯定不是最好的方法,但起码是她目前能想出的唯一方法。

贺顿稍显困惑地说:“你觉得我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你是说很久以前我曾经用过的一个办公室主任吗?我当然是认识的了,一个官员不可能不认识他的办公室主任。不但我认识她,全机关所有的人都认识她。因为办公室的工作就是面向所有职能部门的。这有什么奇怪的吗?”老松睁大无辜的眼睛。

汤小希说:“这还听不出来?就是你的性命哇!”

“你和阿枫有过超出一般上下级关系的关系吗?”贺顿这样问的时候,觉得自己像一个纪律检查部门的干部。

贺顿不解道:“什么是大局?”

“没有。”老松矢口否认。

柏万福说:“那你总在乎大局吧?”

贺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是侦察刑讯,可以举重若轻地说,“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啊,就在你们家的客房中,时间是……”

贺顿说:“我可不在乎什么清白名节。”

她没有资格这样说,但也不会轻言撤离。贺顿按照自己的方针继续下去。

文果说:“关键时刻,不成功则成仁。以保全女心理师的清白名节。”

“那么,你认识易湾吧?”

贺顿说:“干什么用?”

“我不认识。”这一次,老松的眼眸没有向任何方向旋转,干脆否认。

文果说:“匕首。”

“易湾是一个女博士。”贺顿启发诱导,特别强调了“博士”二字。

贺顿不解,说:“什么设备?”

“由于工作的关系,我认识很多个女博士。以前女博士比较稀罕,如今也像黄瓜西红柿一样,论堆儿撮了。”老松也针锋相对地加重了“博士”二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

目录
影视先锋封神问道行我与理想型的生活日记神之七分修罗神帝网游三国之神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