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小说 > 女心理师 > 开办一家心理所,比打家劫舍还费心思

开办一家心理所,比打家劫舍还费心思(第5/5 页)

目录
最新其他小说小说: 周少别虐了,娇软前妻她死遁了大唐之最强皇太孙要她认错?乔小姐的白月光杀来了从警员到封疆大吏鸩瘾姐姐哭着求着换了亲,怎么后悔了开局恋综我驯养了顶级Alpha星际小辣椒穿越七零,干就完了!养绿茶的孙子?我重生后让你绝户卡皮巴拉变炮灰,熊孩子们饿疯了被堂妹抢亲,我嫁军官躺赢了离婚后,我成了他的朱砂痣刚娶女知青,让我从婴儿开始逆袭?替身夫人她得豪门真宠爱重生后我提离婚,渣男滚远点重生后,妹夫成了我相公离婚独美,前夫和儿子悔断肠美丽坏女人的年代快穿之旅真佛系与假佛系奴本金枝,誓不为妾

柏万福伤感地说:“那你干吗不要我的项链?”

贺顿说:“你太破费了。我给你的不过是平日里的一点菜饭,哪能接受这样贵重的礼物。”

柏万福说:“不贵重。那里产这个东西,说什么东珠不如西珠,西珠不如南珠……”

贺顿说:“东珠是哪儿?西珠又是哪儿?”

柏万福憨笑着说:“记不住了,反正南珠最好,这就是南珠。”

贺顿细细打量穿云破雾来之不易的南珠,一挂珠子,有腰鼓形的,有三角形的,有葫芦形的,就是没有一颗是圆的,连圆形的近亲——椭圆形也没有。

她实在说不出赞美的话来,但为了礼貌应该说点什么,就说:“颜色挺奇怪的。”

这批珠子的颜色是一种稀薄的淡粉,像是刷牙时出了少量的血,混合着牙膏吐出来浸染而成。

柏万福受到夸奖,得意地说:“选什么色的珠子,我还问了好几个店员呢。”

贺顿说:“你怎么问的呢?”

柏万福一下害起羞来,说:“我要是直说了,你可不兴生气。”

贺顿想不到这和自己生气有什么关系,不禁好奇。为了解决自己的好奇,她宽宏大量地说:“不生气。”

柏万福说:“你不生气,我可就说了。”

贺顿说:“说呀。”

柏万福说:“我说,我要给一个女人买条珍珠链子,她有点黑,可是黑得一点都不牙碜,黑得油光水滑的,黑得美着呢……”

贺顿扑哧笑起来,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黑得不牙碜,好像我是棒子碴似的。还油光水滑,仿佛我是一条蟒。我没觉得这话有什么可生气的呀?”

柏万福嗫嚅着说:“她们问我这个女人是我的什么人,因为给不同的人买链子还有讲究呢。”

贺顿警觉起来,说:“你是怎么说的呢?”

柏万福求饶地看着贺顿说:“我跟她们讲,是给我媳妇买的……”

贺顿折身返回了自己的小屋,把房门摔得山响。

柏万福深深地吐出了一口长气,脸上的肌肉因为紧张而不停地哆嗦。不管怎么着,话终于说出来了。他轻轻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算是对自己的佩服加表扬。

三脚并作两步下到一楼,不用钥匙开门,把门敲得山响。

娘给他开了门,问:“忘带钥匙了?”

柏万福雄赳赳地说:“带着呢。”

娘锐利地看了一眼儿子,就知道发生了一件事。从儿子发红的鼻子两侧,娘就知道惊天动地了。从小他就是个老实孩子,一旦跟人打了架或是丢了钱被人欺负了,鼻子两边就会发红。

什么事呢?娘略一琢磨,问道:“你说了吗?”

娘是明知故问。

“说了。”柏万福还沉浸在破釜沉舟的喜悦中。

“她答什么了?”娘追问。娘看不起儿子,把自己的话说出去,就高兴得忘乎所以了,说话有什么难的?况且,这话早就应该说了,如今说,已是太晚了。男人,该惭愧才是。但是娘不会把后面的这点埋怨让儿子看出来。儿子从小就胆小怕事不争气,一点都不像娘,像他那个窝囊的爹。他的爹虽然都死了几十年了,骨灰都不知扬到哪里去了,娘从心里还是一点都不原谅他。

“她什么也没说。”柏万福回忆着,当时他只顾着自己高兴了,竟没有特别留心贺顿的反应。

娘点点头,问:“她没拿巴掌抽你?”

“没有没有……”柏万福连连否认,还用手掌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能够感受到轻微的令人舒适的疼痛。巴掌不是来自别人,而是来自自我表彰。

娘又点点头,问:“她没拿唾沫啐你?”

这一次柏万福回答得很快:“没有。”这一点,他记得很清楚,脸上干燥得直爆皮,不曾受到任何水分的滋润。

“她没说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娘问。

“没有。我不是跟娘说过了吗,她一句话都没说。”柏万福觉得一向精明的妈,有点唠唠叨叨。

“好了,小子,干得不错。咱这第一步就走出来了,后面的事,听天由命吧。”

“我能娶上她吗?”柏万福直搓手,好像怕冷,又好像怕热。

“不知道。姻缘这个事情,谁说得准呢?”娘说完,拍打了一下柏万福身上的尘土。其实,柏万福身上并没有尘土,娘只是从他小的时候就这样不停地拍打着他,直到他长大成人。娘想,以后有了媳妇,就让媳妇给他拍打了。娘老了,拍打不动了。

贺顿心里发燥,就到街上走走。

面对着柏万福的求婚,贺顿第一个想法是好笑,她从来没想到会和房东的儿子有什么瓜葛。她有过很多个房东了,凶恶的,冷淡的,笑面虎的……她从来不期望房东发什么善心,房东是个冷酷的职业。你有房子,别人却无家可归。你宁愿把房子空在那里,也不愿让无地栖身的人头上有一片瓦。所有的房东都不是慈善家,也许有过慈悲之心,但房客们交付的房租就像流水,把他们的慈悲之心冲刷一净。

但是,有一所房子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房子是死的,靠吃房租过日子,是天下最没出息的事情之一。一个人不能靠自己的本事,靠一堆砖头瓦片来养活自己,是非常可悲的命运。贺顿知道在自己纤瘦的身体里面,贮藏着志气和理想,比一千平一万平的房子更宝贵。

今天,房东破天荒地没有堵在单元门口。贺顿以一个陌生人的眼光审视着房东太太的房子,加以针砭。

老式楼房,一梯三户。注意,不是电梯的梯,是楼梯的梯。房东太太的房子是中单元,正对着楼梯,也正对着单元的大门。所有上楼的人,都要从这套房子的门前走过,从家里一开门就感受到了外面吹来的风。贺顿只是在交房费的时候,进过房东太太的屋子,知道格局的大致模样,当中是个方方正正的厅堂,面积不小。站在厅堂中,左右两手都是卧室,大小也都差不多,各有十几平米,朝南,采光很好。这套房子的优点就是向阳,阳光灿烂,缺点也是向阳,没有朝北的窗户,通风不是很好。当年回迁的时候,房东太太之所以挑选了套一楼的房子,就是为了自己腿脚不方便的时候,不用爬楼。她家还有一个可以优先挑选好房子的机会,那时候讲究的是“金三银四”,房东太太就选了四楼让儿子住,后来又开始每套出租一间房。

其实老太太可以和儿子合住,把另外一整套租出去,但房东太太怕合租的房客处不拢,打架斗殴。如果房客欠租甚至合伙诈骗,反倒不好对付。老太太让他们分开租,都是自家人住好房子,让租户住小房子。而且厨房也是自己霸占了,还能有效地监督房客,免得他们狼狈为奸。

“大姐,出来溜达啊?”一楼的房客和贺顿打招呼。这是一个东北来的小伙子,卖菜的,名叫安南。“安南,最近生意怎么样?”贺顿回话。

“不怎么样。”安南说。

贺顿笑起来说:“我什么时候问你,你什么时候都说不好。报纸上一股劲地说菜涨价了,还能说生意不好吗?”

安南说:“这就是贪心不足呗。农民的劣根性,我哪能例外呢。”

贺顿说:“还真挺有水平的,怪不得你和联合国秘书长同名同姓呢。”

安南说:“大姐你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就怕人家说联合国。也怪我老爹老妈那时没啥文化,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个国家。”

贺顿说:“也别怪你老爸老妈了,那时候秘书长还没轮到他呢。”

安南说:“大姐我就爱听你说话。我告诉你一个稀罕事。”

贺顿说:“上次你告诉我韭菜有毒,吓得我一个多月没敢吃饺子。这次又是你们在什么菜上做了手脚呢?”

安南打着响指说:“这次和你有关。”

贺顿说:“我一天不招谁不惹谁的,良民一个,和我有什么关联呢?”

安南说:“我偷听到房东太太和她儿子的谈话,他们想娶你进家门呢。”

贺顿说:“真的呀?看来咱们这些房客够倒霉的了,住了人家的房,就被人盘算。幸亏房东太太没有个闺女,不然你也会被招为驸马呢。”

安南说:“那可就好!咱俩还就成了亲戚。大姐,不管怎么说,您防着点。她家那个儿子,老实得过了头,出门就得让人蒙骗,要是上我的摊上买菜,一斤我会少他二两。不然的话,天理不容啊。”

女心理师(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

目录
东方幸运星尤格索托斯帝女策之锦绣繁华反派只想活着都市绝代兵王热血烹调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