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最年轻的葡萄酒(第3/5 页)
贺顿说:“是啊。”
贺顿说:“我不回来,还能到哪里去呢?”
钱开逸仗着酒劲说:“我已经三十五岁了。”
柏万福说:“自打我跟你说了那些话,我就不是原来的那个我了。”
贺顿恍然感到了什么,说:“开……逸……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贺顿说:“哪点儿不一样了呢?”
钱开逸喜笑颜开,说:“一生一世的节目就要开始了。”
柏万福说:“原来我身上只有我自己,现在就总是想到你。”说着,就直往贺顿这边凑,贺顿直往后闪身子,心想后背一定蹭上石灰了。
贺顿说:“好吧,开逸。”
她对柏万福说:“你挤着我了。”
钱开逸说:“很重要。”
柏万福说:“以后还有更挤的时候呐。”
贺顿说:“这很重要吗?”
贺顿说:“我还没有答应你呢!”
钱开逸说:“从此不叫我钱老师,叫我开逸。”
柏万福说:“那你就赶快答应我吧。我实在等不及了。”
贺顿说:“改什么口?”
贺顿说:“那你就得答应我的条件。”
钱开逸说:“我想让你改改口。”
柏万福说:“我的条件你都看在眼里了,只要是我有的,我都答应你。你要喝我的血,我这就接一海碗给你;你要吸我的骨髓,我给你找榔头敲开。”
贺顿不接,说:“钱老师你太客气了。我自己来。咱们各自为政。”
贺顿说:“我不要你的骨髓和血,我要的东西在你妈那儿。”
钱开逸说:“吃烤鸭。”说着,卷了一个鸭卷,递给贺顿。
柏万福愣怔了一下。从小娘就教他唱——黑老鸹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每当说完这一句,娘就问,儿啊,你长大了,会变成黑老鸹吗?
小姐退下。
柏万福听到自己稚嫩的声音在黑暗的那一边答道,妈,我才不是黑老鸹呢!
菜已经上齐了,烤鸭和鸭饼也都冒着热气。钱开逸对小姐说:“我们这里暂时不需要服务了。”
娘说,没有媳妇的时候,妈信你不是黑老鸹,有了媳妇就不一定了。
贺顿很吃惊,说:“一档节目做一生一世?你是广播电台的台长啊?别说台长,就是广电部长,也不能保证有这样长期的安排啊!”她看了一眼钱开逸,确定他神智正常又看了一眼酒瓶子,还剩半瓶酒。虽说钱开逸不胜酒力面色酡红,但离喝醉还远着呢!
小小的柏万福说,那我不要媳妇了。
钱开逸说:“那就要看你我的表现了。如果做得不好,也许半年一载就完了;如果做得好,那就是一生一世。”
娘充满哀伤的声音,傻小子,能不要媳妇吗?
贺顿又问到:“这档节目会做多长时间?”
小柏万福宣誓般地说,我不要媳妇。
钱开逸意味深长地说:“愿意就好。”
现在,成年的柏万福可不敢说那种话了,他哪能不要媳妇呢?贺顿青春的气息吹拂着他的下巴上的胡子,那些胡子就兴奋地哆嗦起来。
贺顿想了想说:“我对感情生活这种节目不大内行。”话说到这里,她想到目前自己急需用钱,电台的报酬还不错,就转回头说,“不过,我也有兴趣试试,愿意不断学习。”
柏万福小心翼翼地问:“你要我妈的什么东西啊?”
钱开逸说:“这是一档和感情生活有关的节目。”
贺顿坚定地说:“我要你妈的房。”
贺顿说:“什么想法?又要合作什么节目?”
柏万福急了说:“那你让我妈住在哪儿呢?咱们这么一套还不够住的吗?”
钱开逸说:“因为了解你了,我就有一个想法。”
贺顿轻笑道:“谁跟你是咱们?!我也没说要这一套啊!”
贺顿说:“你水平高,我不行。”
柏万福说:“这我就不明白了。那你到底要住在哪儿?”
钱开逸不气馁,说:“你不了解我,但我觉得自己比较了解你。”
贺顿按住性子开导说:“让你妈搬上来住一间,你和……住一间。”她不愿说出“我”字。
一般人听到这样表白之后,也就不说什么,表示默认,但贺顿非常认真地说:“除了工作以外,我真是不太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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